次会跟病患举例子的时候,说到您。”
纪倾尘愣了一下,继而温和地笑了起来:“我运气较好,我的堂兄给我捐了一颗肾。”
“我知道的。”老人抚了抚眼镜,又笑了:“您的堂兄夜子晟,如今也是海外名闻遐迩的成功商人。”
说着,她将手里的两份化验单放下,面色微微凝重,道:“我之前是治好过一个有家族遗传史的,没有经过huànshèn成功活下去的病人,这个病人也没大家想象幸运,他做肾透析,做了整整五年,被折磨的不chéngrén形。好在他的坚持是有回报的,但是他跟您一样,看起来是自己没什么大的影响了,可以正常生活工作了,但是基因里还是存在这个的,他康复后做了绝育手术。”
“这事怪我。”纪夫人有些内疚:“我总想着,我们相爱一场,人生在世,总要留下一点血脉,像普通的夫妻一样,有个可以听见孩子欢声笑语的完整的家庭。”
“这个我能理解。”老人点点头,又道:“但是很明显,令千金的情况不容乐观。一个严重的缺铁性贫血,一个高血压,一个血尿素氮的升高,这三项在短短一周的时间里,情况是明显往消极的方向走的。这三项,往往是我们医生判定患者早期尿毒症的一个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