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说了，如果她能改好，给她！如果她改不好，还给她做什么？少管所都待过了，里面的教官都教育不好的，出来也没用了！”
卓然有些无奈地拿回电话，对着妻子温柔责备：“你别这样说，小雨再不好也是希的女儿！”
卓希确实很难过。
他岂会不明白曲诗说的道理？岂会不懂得凌冽的用心？
只是，他舍不得：“我吧，我现在正式挺后悔的。我一直觉得娶了青柠是我高攀了，对于小雨也是宠了些。她们都没吃过苦，我知道你们看着她们去吃苦，可能觉得终于等来她们接受锻炼的时候了，甚至觉得这是对她们无法无天的惩罚，但是对我来说，像是自己一直精心饲养的小宠物，自己不舍得打骂，却要眼睁睁看着别人对她们打骂。所以，真的，如果给我再来一次的机会，我不会再这样娇纵她们了，即便是我自己动手，我也不想看着将来有一天，她们闯祸了，再让别人来动手。”
卓然夫妇心知卓希心里苦，也知道他是吃一堑长一智，纷纷说了些安慰他的话。
而后，曲诗还是忍不住问了卓希：“希啊，小风什么时候改姓啊，你跟他提过没，他同意了吗？还有，改姓之后，抚养权是不是……是不是变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