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将他胸前的睡衣扣子全部解开。
他又将银针一枚枚烧过,然后慢条斯理地往倾慕的胸口扎下去。
五针过后,倾慕竟然感觉不到肺部的疼痛了。
一种整个生命都变得轻松自由的感觉,令他舒服地深吸一口气:“谢谢!”
这时候,凌冽夫妇已经赶来了。
他们看见里面的流光正在为倾慕扎针,知道这里有流光在,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于是他们让医护人员赶紧带着他们去找医生开会的那个办公室去了。
而倾慕看着他们焦急而来,又匆匆而去的身影,心疼地说着:“我早点走了也好,省的这么多的人,为了我,这么辛苦地奔波。”
贝拉忽然从打开对面的房门,冲了出来。
她焦急地站在玻璃墙前,素白的掌心紧紧贴合着玻璃,眼巴巴地望着里面的情况。
她还时不时地扭头询问倾蓝跟清雅一些什么。
倾慕刚刚还豁达的心,一下子纠结了起来:他走了,贝拉怎么办?
“我走的那天,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他说的有些飘渺,眼神 痴痴地落在外面正望着自己的倩影。
流光诧异地看着他:“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