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流光重新打开了紫檀木的药箱,取了一盒药膏出来给他。
自古相思 总是苦,多少人明知是苦还前赴后继地坚持着,他不免问了倾慕:“爱情究竟是什么滋味的?”
倾慕苍白的脸颊微微阴柔地反问:“你跟之前的母鹰?”
谁知,流光却是急了,似乎要认真地解释一番才行:“翻云覆雨不是我的孩子,那日他们逼着我交配,我还没有幻化chéngrén过,所以情急之下捉了另一只回来代替我。那个母鹰也不是我睡的。”
倾慕怔了怔,有些懂了,却是不敢置信地望着他:“你活了这么久,却是chunán?”
“……”流光无语了,这小子不是昨晚破了处了吗,有必要这样嘲笑他吗!
倾慕错开眼,闭起眼睛来休息,却是扣不饶他,又道:“好耐力!”
流光收好了药箱,一挥衣袖,撤了结界便离开了:“哼!”
贝拉这一睡,睡到了午云轩过来送餐了。
她睁开眼,本能地掀开身的薄毯要踩着拖鞋去洗手间。
却偏偏,在她坐起身的一瞬,她脸原本恬静自然的表情瞬间僵硬了起来,浓烈的痛楚让她紧皱着小脸泪眼婆娑,却在几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