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唇:“是往日里浓烈些,看来诗姨也知道我们兄弟几个快要成年了,想让我们都锻炼锻炼。”
凌冽望着他。
端起那杯酒颇有雅兴地小啄起来。
尝了两口后,杯子里还剩下大半,他不由失笑,深邃的眼眸望向无尽的苍穹:“你跟流光喝酒都有一个共同点,喝的较快,一杯一杯地喝。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吗?”
倾慕笑:“因为我跟他心里都有事。”
侧过目光凝视着父亲,倾慕又道:“父皇是想问我最近是不是有心事,又有什么样的心事,想要替我解忧吗?”
“国有位酒仙,写了【何以解忧唯有杜康】的句子,杜康便是酒。”
凌冽说着,动作自然轻缓的从倾慕手拿走了他刚刚倒满的一杯,放在地面:“但是父皇想让你知道,真正能解忧的不是酒,而是人。”
“我不是不想说。而是不能说。”倾慕看着地的酒杯,那一汪清泉般的水面暗影浮动,宛若他心的事情,从未平静过:“但是父皇问了,我便知道逃不掉了。只是,父皇不要太伤心。”
倾羽可是凌冽夫妇唯一的女儿,是倾慕唯一的妹妹。
她是家族里骄傲的小凤凰,是剪了一头短发、灵气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