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银色。
许久之后,流光的额头全是汗渍,明显有些体力不支了。
他今天下午动用灵力给官制药,耗费了不少,如今又将跟官有关的所有的记忆都从徐彬的脑海抽走了,更是觉得疲惫不堪,心力交瘁。
收回手掌,他擦擦自己的汗渍,转身从窗口离开。
徐彬下班回家后,他父母围着他不停地说今天出去考察了一天的结果:“河西的那家婚纱店有个一万五的套餐,总共可以换13套衣服,7种造型,还有6处外景呢!不过二环有家正在搞活动,便宜了不少,只要九千多,一样的13套衣服,是外景相对少了点,只有3处!”
徐彬听着,尝了口饭,咽下又问:“爸妈,你们是想要办结婚纪念日啊?”
说着,他又大口大口吃着,完全事不关己的样子。
徐爸整个人都无语了:“你小子瞎扯什么呢,刚给了官家十万块钱,这珠宝首饰还没买,酒席钱,婚庆公司,什么的,都要钱,结婚照面,我跟你妈妈多跑跑,货三家,能省省点,省下来还不是贴补你们小两口嘛!”
“官?什么东西啊?”徐彬一脸诧异的看着徐爸。
徐爸看了一眼徐妈,徐妈自然是最懂儿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