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吧!”
“殿下,不行的,我来吧!”
偏偏她们想要拦着倾慕,有的手还没碰到倾慕的手臂,被他狠戾的眼神 刺的不敢再前一步!
“我的妻子,我怎么照顾是我的事情!”倾慕用医用的一次性棉棒沾了药膏,非常非常认真、细心地给贝拉擦拭伤口。
这一幕持续了整整五分钟。
而是这短短的五分钟的时间里,贝拉的泪越来越多,起初的羞涩跟尴尬,后来全都凝结在她对倾慕满满的感动之。
护士们一个个看了都红了眼眶。
平常人家的男子,老婆生了孩子,这种事情还要亲力亲为的很少,大多都是护士、或者娘家的母亲来做的。
至少她们有两个已婚的、有了孩子的,当初生产的时候,丈夫都没有为她们做过这么细致的事情。
倾慕擦完后,小心翼翼给贝拉穿好了衣服,盖了被子。
他去洗手间匆匆洗了个手回来了。
帘子已经拉开了,流光留下来的药非常管用,不过擦去一会儿工夫,伤口已经清凉舒爽起来,疼痛感也减轻了一半。
沈夫人握着女儿的手,在床头安慰她:“乖,不要哭,女人坐月子是不能哭的。眼睛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