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威细致帮她擦洗过后,她的小脸天然去雕饰,白皙清透,之前化了妆的还要可爱。
夜威望着她脸颊的红晕,声音终于放柔了:“刚刚搓疼你了吧。”
把她小脸都搓红了。
易琳的脸颊烫烫的,热乎乎的,望着他:“疼!当然疼了!都是你搓的!不然我怎么会脸红!”
夜威盖瓶子的盖子,原本不觉得什么。
听见她最后一句的时候,怔了一下,他再抬眼看她,眸光里闪过春色,嘴角微扬:“嗯,我知道你是不会因为我脸红的,是我搓红的。”
易琳:“……”
错开脸,盯着窗外,也不看他了。
夜威盯着手背的伤口,轻叹了一声:“要不要大狂犬疫苗呢?好像全世界只有癌症、狂犬病、蠢,这三样是没法治的呢!”
易琳:“……”
今日天气真是好,秋高气爽,艳阳高照。
宽阔马路两边的行道树,浓密的金色的叶子宛若油画最为浓烈的一笔,放眼之处全是意境之作。
花车绕城一周的主要路线被戒严了。
今日从国宾宾馆前往宫城大礼堂的各国重要贵宾也是走的这条路。
百姓们、记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