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于她的眼睛是否能看见,而是她的心是否能看见。”
纳兰庭拍了拍她的肩,欣慰道:“你能这么想,爷爷很高兴。”
清雅忽而静止地站立,满怀感慨:“我以前,自视过高,白长了一双眼睛,心是盲的。眼盲了那么多日子之后,心反倒一点点透亮了起来。所以爷爷,不要再担心,我一定不会再犯同样的错了。”
她捡起地的竹篓,道:“我要回去了。爷爷,孙女能体会您当初万念俱灰的心情,但是如今,风浪也都过去了。您想自由,想做闲云野鹤,想过与世无争的日子,都可以。半年后,孙女若是看不见了,爷爷跟奶奶能否回来,时时伴在孙女耳边说说话?”
纳兰庭眼噙着泪,疼惜地望着她:“当初你哥哥要杀今夕,爷爷死活拦着,还说宁可你瞎一辈子也不能伤害他们。你那时,是否怪过爷爷?”
清雅的眼泪簌簌落下!
她一头扑进纳兰庭的怀,道:“我明白爷爷是个有信仰的军人,我从没有怪过爷爷!是我那时不争气,连累了爷爷峥嵘一生却落得无人理解!”
纳兰庭拥着她小小的身子,也抹了两把泪,道:“好,爷爷半年后,带着你奶奶回北月去,时时伴在你耳边,陪你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