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她心里边惴惴不安。
站在母亲的角度,但凡有一丝的希望可以救自己的孩子,她都要争取。
但是现在,她忽而觉得不知道自己一直在追寻的究竟是什么,她似乎总在做无用功,付出巨大的代价,然后收获一场又一场的笑话。
忽然间很想抛开这一切,像这世大多数十八岁的女孩子一样,每天睡到自然醒,有时间去逛街买衣服,约同学看看电影唱唱ktv。
忽然间,好想抛开这一切。
午的时候跟着倾蓝、流光一起在餐厅里与大家共同用餐。
餐桌,油炸小黄蛇,麻辣烩蛇段,全都摆在流光面前。
流光吃的高兴,却也不能白吃,所以他吃饱喝足之后主动要求道:“多谢这次诸位款待了。
你们什么也不缺,我给你们大家把把脉,看看诸位身体状况都如何吧!”
能得流光诊脉,那是千载难逢的机会!
纳兰庭立即期待地望着流光,又指了指自家儿媳妇,道:“功德王,青兮怀孕了,听闻功德王可以预知孩子的性别,不知?”
“小事。”流光笑了笑。
他走到沙发前,将自己的脉枕取出,放在沙发的扶手,对着云青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