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时候,我跟歆羡我们都在棺材里,我们不知道了。
但是康康呢?但是勋灿呢?
这事儿可真的万万不能有啊!”
洛杰布明白凉夜的操心。
一家主母,总有操不完的心,像是他现在都有曾孙子了,更是与操不完的心。
他温声安抚道:“夜儿,你放心,不管怎样,小冽心里一定是清楚的。
很多事情,只是没有真凭实据。
咱们再蛮横,再泼辣,再想办点什么人、什么事,也必须证据确凿吧?
那种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的事情,咱们做不出来,自然也不可能故意制造伪证去做什么!
这种事,不是我们洛家人的风格!
所以你们都不要着急,小冽并不是那种会一味纵容的人,尤其在立储的问题,一旦有什么证据,那肯定是不会轻饶的。
但是,无凭无据的时候,咱们不能做那种陷害别人的事情,对不对?”
乔歆羡轻咳了两声:“要我说,也未尝不可。
你年轻的时候当皇帝,偷鸡摸……咳咳,背地里做的那些不是很阳光的事情,你也做了不少。
你当时怎么跟我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