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对于我没有接触过的人，我若只用别人口的她，来定义她，那对她肯定是有失公允的。”
倾慕沉默了。
方沐橙又道：“不过，这世没有无缘无故的爱恨情仇，毕竟我们谁也不是神 经病。
我刚才听你说的好像是，清雅建议你们去查夜蝶，对吧？”
倾慕点头：“对。”
方沐橙端起咖啡杯，望着他：“那，清雅跟夜蝶接触过几次？
每次接触的时候，都发生了什么？你可知道？”
倾慕想了又想，道：“应该只接触过一次，是在寝宫里，那是夜安叔叔第一次带她进宫。
当时清雅是在寝宫的，他们见过，一起在寝宫用膳。
至于冲突……我不清楚。”
“回去问问看，也许有发现。”方沐橙笑着跟他碰了下咖啡杯。
倾慕笑着品了品咖啡。
他忽而想起勋灿的眼睛，那一双可以读出一切的眼睛，相较于今夕的读心术，简直青出于蓝。
可是勋灿尚且年幼。
他都不舍得让圣宁跟迩迩的瞬间转移为人利用，今夕又怎会舍得让儿子的读心术为人利用？
其实做父母的，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