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准备,也会非常温柔地呵护你,将你的不适减少到最低。
但是你不能连这个都省了。”
易琳像个熟透的番茄,躲在夜威怀里。
她努力想要挣扎,低头,转转脑袋,可是小脑袋却偏偏被他双手牢牢捧在掌心里。
他的额头贴着她说话,不给她闪躲的余地。
他能依她的全都依她,但是该争取的也会争取,他将自己的想法坦诚在她面前,希望她能够明白。
易琳一动不动,夜威静静望着她一会儿,喉结下滑动了一下,再次吻了去。
她口满载着青苹果的香气,细细品尝,又好像是嚼着一片甜甜的草莓田园。
夜威将她的身子用力摁向自己怀,努力克制不让自己做出过分的事情。
可是易琳唇齿间绽放的嘤咛好似催化剂,又像是暗夜里的烟火,一点燃。
在她彻底瘫软在夜威怀的同时,他也彻底沉溺其,忘记了一切。
当易琳感觉一阵凉意,她目光木讷地望着天花板。
空气里响起夜威冲进洗手间并且用力关门的声音。
她猛然惊觉,坐起身。
夏季的睡裙不知何时撩起,撩的那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