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不能进去。
但是她想妈咪,她担心妈咪呀!
圣宁的灵识有目的性地沿着陡峭的山壁直直朝着那一处洞口而去。
她看见流光以鹰的状态盘旋在洞口附近,时不时在山野间也盘旋。
而雪豪更是一袭白色长袍,于洞口阵法之外盘膝而坐,乍一看,有点佛坐莲花的味道。
圣宁的灵识穿过阵法,穿过石门,平安抵达室内。
她看见妈咪双手紧紧扒着池壁,浑身的皮肤出现了银色的细痕,好像迩迩的头发那般。
她疼得额头全是汗,池水冰凉彻骨,她却肤色泛着红光,好像正在泡的不是池水,而是辣椒水一般令其疼痛难忍。
倾慕已经被倾羽点了穴,定在原地。
但是圣宁可以看见父亲脸颊不断滚落的泪水。
她甚至可以听见母亲哀戚戚地shēnyin声:“嘶~啊~”
贝拉的唇早已经被自己咬破了。
倾羽在她身扎了许多针,却依旧无法减轻她的疼痛,因为这些银丝便是脱皮换骨的过程。
他们看见的,是即将被新生的肌肤取代的过程,看不见的,是贝拉体内一切的新生,尤其是细胞、血管、骨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