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嘟的笑声没有停下来过。
他拉着清雅的手，欢喜地说：“我梦里的事情都成了真的了！
我以前梦见妈咪带我玩，给我擦汗，喂我喝水。
我梦里的，都成了真的。
像是皇叔教给我的成语，美梦成真！
皇叔还说，只要我们心地善良、向着阳光，作风正派、踏实努力，我们一定可以争取到属于自己的美梦成真！
妈咪，这说的是我呢！”
清雅蹙了下眉：“皇叔这样教你的？”
嘟嘟点头：“对！”
清雅沉默了会儿，问：“你皇爷爷他们自然是真心待你，但是皇叔跟皇婶他们，待你如何？”
“他们对我可好了！还有小五叔，晚都带着我睡觉！”嘟嘟望着清雅：“皇婶之前没生小三的时候，晚还会挺着大肚子给我跟小五叔讲故事，哄我们睡觉呢，皇婶是沈园长，她是最好最好的人。”
清雅深深看了眼嘟嘟，缓声道：“嘟嘟，妈咪不希望嘟嘟做一个特别善良的人。
嘟嘟要知道，男孩子必须心狠一点，才能立于不败之地。
这个世界是如此，人善被人欺，嘟嘟如果太过善良，必然会被别人欺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