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奶奶,不捡了,没事的。
回头我去去问问,我相信大学里只认人,丢了通知书没关系,只要我还是我,就一样能去念书。”
走出大山念大学,是阿奶对她的期盼,她不能辜负。
但是眼下,她竟然有些动摇。
她若是走了,妹妹才六岁,叔叔一家吃人不吐骨头,沈玉英怎么活?
沈玉英抬起头,泪眼婆娑地望着她:“清禾,你说真的?
没了这张纸,也能去念大学吗?”
昭禾依旧帮着捡起通知书的碎片,心里盘算着,该怎么弄死程宝柱跟张大萍这两个不是东西的东西!“自然是能的。”
院门口,忽然走进一道挺拔雅致的身影。
沈玉英跟昭禾循声望去,看见了白灼。
他穿着干净的米色衬衣,一路走来都挂着浅浅笑意,一如过去两年里与村里人相处时候那般,温润如玉。
他凝视着清禾的目光更是温和:“听说你考上了首都医学院,恭喜!”
白灼的身后,还跟着一个小男娃。
那男娃戴着帽子跟口罩,只露出一双装着浩瀚星河的眸子,目光定定地落在昭禾的小脸上。
他不言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