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禾扬起下巴,看着头着:“白老师刚送我姐去c市,还说让我姐做白家的内定学员,毕业了去白家的医院工作。
我姐要是知道她前脚刚走,超哥就出事了,她如何能不伤心?”
她的小手颤巍巍地从怀里掏出一个信封,哭着道:“这是超哥昨天给我阿奶送的三千块钱,他知道我姐要上大学了,所以资助我姐的钱。
可是我阿奶知道他家也不容易,让我过来还钱,没想到,没想到连最后一面都没见上,呜呜~白老师~呜呜~白老师~”昭禾忽然往地上跌坐下去,伤心欲绝地哭起来:“白老师,你快把我姐送回来,快送回来,让她看看超哥最后一面吧,呜呜~”村长的面色更加难看起来!那位警官也紧张地望着昭禾,问:“白灼老师吗?
他送你姐去上学?
让你姐做白家的内定学员?”
白灼,那是上头吩咐下来要照顾的人。
昭禾苦兮兮地擦眼泪,点头:“嗯,白、白老师说,将来还要带我跟我奶奶一起走,还说要栽培我呢,可是我现在,呜呜~我连超哥的冤情都不能帮他平反,我没用,呜呜~白老师,我没用啊!”
警官立即上前,将昭禾扶起来,关切道:“好孩子,不哭不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