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越过人群来到房门口,就听见里头传来昭禾的声音:“这是牛桩结,手法非常娴熟。
超哥是因为从小体弱多病,又不能下地干活,这才做了村里的邮递员,牛桩结怕不是他拿手的,你们拿去,问问李大娘跟嫂子。”
为了保护现场,李大娘跟李超媳妇都在门口守着。
听见昭禾的话,不等警员过来询问,李大娘就赶紧道:“超儿不会!超儿对打结一窍不通,家里的东西需要打结,他总是打死结!他长这么大,从来不穿有鞋带的鞋子!”
屋里开了灯,白灼个头高,目光越过了李大娘的头了什么可能与案情相关的事情,不妨告诉我们,也好让李超兄弟的在天之灵得到安息!”
村长微微紧张地盯着院子里的人。
见大家好像都没有什么话要说,他也感叹着:“这大山里,都是草木,山路也没有监控,怕是凶手不容易找出来啊!”
白灼又朝着屋里看过去。
他瞧着昭禾脱了李超的上衣,检查他的身子。
昭禾似乎有所发现:“腹部下方肤色较深,胃部有出血。”
她又摁了摁,发现没有什么肋骨骨折跟其他的异常,却也明白想要进一步确定,还要解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