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灼是故意让清禾出来的。
因为他发现,清禾知道一些昭禾的秘密,可是碍于沈玉英在场,所以不方便说。
两人离开沈玉英的房间,却没有离开套房,而是去了隔壁的房间。
白灼凝视着清禾,总觉得恍然,仿佛这个丫头已经不是当初在大山里见过的,会下河摸鱼、院里做饭的那个丫头了。
她身上簇新的面包服,叫做鸭绒袄,是首都今年刚流行的,就是去年也还没有普及,只有进口商店才有的卖。
而她的头发,也少了当初的青涩感。
原本珍贵的她,放入茫茫人海,竟然失去了特有的辨识度。
白灼忽而有一种感觉:她的话,还能信吗?
就在白灼打量清禾的时候,清禾也在打量着他,一身黑色的羊绒大衣,长长的,皮鞋锃亮的,整个人瞧着精神 抖擞,全无当初在大山里的亲切,却更显尊贵了,这样的男子,就是如今在首都,也是昭禾如何如何漂亮,如何如何可爱,他却是瞧不出来的。
自小在洛家长大,放眼望去,全是世间数一数二的容颜绝色。
所以,要说人类的皮囊有多美,白洛迩是真的完全麻木的,就连青狐那样妩媚,他也是脸盲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