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问题似乎是问到了霍雨眠的心坎上,她乌黑的睫羽颤了颤。
“……痛的。”
终于,在墨封诀的凝视下,她似乎是放下了心结,说了出来。
“那时候痛的几乎要晕死过去了,什么都是模糊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几乎除了痛,再也没有别的知觉。”
说着,她突然温柔的笑了笑,显然是想到了小家伙刚出生的画面。
“不过生下小遇之后就还好,当护士将他抱到我身边时,看着团子大点的他,浑身皱巴巴的哭着,就觉得一切都值了,所有的痛都是值得的。”
墨封诀仔细听着她的一字一句,心里早已经是翻江倒海,五味杂陈。
他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安慰又似乎太过无力,只是紧紧的握住了她的手。
“好了,不说这个了,我带你去我的学校看看吧。”
霍雨眠仰头朝着他微微一笑,旋即带着他去了自己进修的学校。
这个时候学校还没有放假,来来往往的都是抱着的学生。
两人走在学校里的林荫小道上,霍雨眠显然很愉悦的样子。
“当初我生下小遇后,觉得不能这样一直呆下去,便又回到学校选择了进修,那边,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