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有五人,在莫名的危急感下,五名新人开始本能的抱团了,方才梅迪便是倒数第二个自我引荐的。
“身边的人你真会开玩笑。”
一个很自来熟的大汉拍打着梅迪的肩膀:“你必然很会活泼空气吧,这古装还挺真切的,很少见有剧组喜悦在衣服高低功夫了。”
“我可没胡说。”
梅迪指着身边另一个和自己一样穿古色长袍的沉闷中年人道:“不信你问问他,看这位兄台的衣服上的落石纹,应该是土宗的门生吧?”
中年人描了一眼梅迪的衣服,发现上头并无散云纹,雷火纹,葵水纹,更没有像自己一样的落石纹后,也不搭话,用鼻音冷哼一声后就转过了头。
什么御术也不会的贱民,贸然和他这个御术士说话就算了,语气中却没有半点不敬,可谓狂妄到了极致了。
只是这地方委实诡谲,人们穿戴旷古未有,言论更不像是御术陆地的人,让他未免的提起满身心的小心,没空和这个贱民计较。
“你们同一个剧组的?”
大汉仍然不依不饶的坚持着看法。
“比起这个。”
梅迪高低的打量着东北大汉,那眼力把一个铁塔一样的汉子看得满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