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眼望去,并未瞧见书案之类的。
无奈之下,她只得用手指沾了茶水写给她看。
【药太苦,你帮我取些蜜饯来。】
写完之后期待的看着春花,却见那丫头一动不动的站在榻前,咬着手指端详着她写的字,迟迟没有说话。
见状,容茶心里拉起了警报,心莫名凉了半截儿。
“侧妃、侧妃,您画的这是什么呀?什么呀?”
画……
她这个词用的让她很茫然啊。
蹙眉看着春花,容茶想好了,她要是敢说她不识字,自己就当场表演自杀。
“您瞪着奴婢做什么?是让奴婢自己猜吗?”春花年纪不大,脑洞倒是不小,“您画的是不是辟邪的符啊?就是像咱们去庙里敬香时求的那种,消灾去难的?”
“……”
她现在有点要自闭。
低头将脸埋进双膝间,容茶现在总算是明白为什么“十哑九聋”了,因为只能听不能说真的有可能被活活气死。
话说,自己这身病不会就是被这丫头气出来的吧?
“侧妃、侧妃……”
朝春花摆了摆手,容茶连头都没抬。
只这一个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