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跟你认识后,我不知怎么地了,反而,唉,我也不会说,反正我和以前不一样了,觉得别人也都和我一样,活着不易。”
林战说:“人都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我这种天天时时刻刻都会死掉的人,一下子明白了很多道理,替别人珍惜起生命起来。别管是什么人,好也罢歹也罢,只有活着就好,在生死面前,再去争论好人歹人真的不那么重要了。”
两个人边吃边聊,吃饱了,到涧边捧了几口山泉水喝下,抬头看看,天已黑透,穹天玉瓦,星月灯盏,两个人收拾了一下,便在树洞里住下。
刚睡下,就听张斩二人脚步声近,拍了拍树洞道:“喂,你们两个出来,老子要在这里过夜。”
林战和陈抗鼎自知抵不过他二人,便抱揣都会衣服出去,张勘正一把拉住林战,抢了过去衣服,说道:“滚出去,这件老子要盖。”
林战也不与他争夺,便松开了手。与陈抗鼎找了棵大灵芝,坐在灵芝下面,遮挡露水。
夜入空山,残月在天。后半夜,北风呼啸,林战浑身瑟瑟发抖,再也难以入睡,便运起胎心决,自己取暖。又挂念起小寻,心道:幸好林回天把她带走了,要不又要跟我在这里遭横罪。林战头靠灵芝,仰望星空,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