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易山说完,杜斌满脸的春风得意,道“让风庄主受惊了,来的歹人是天盗会的,这一点毋庸置疑,不过风庄主无需担心,在这晋阳城内他们还掀不起大浪。”
风易山客气道“那是自然,有锦衣府司和大理寺的主持,想那歹人也不敢为非作歹,只是在下与天盗会并没有交集,不知为何要置我于死地。”
大理寺一名官吏道“风庄主年轻就位,或许不知山庄往事,可问问山庄老人,或许秋水山庄以往与天盗会有些过节也说不定。”
“这!”风易山不知道这位是谁,拿不准他是什么意思,不敢随便搭腔,怕万一落入他的套里面。
杜斌道“风庄主不必介怀,这位乃大理寺寺正张横,一向刚正不阿,就是口上有些臭。”
风易山赶紧道“张大人所言有理,可是在下走出秋水山庄不过数月,何来得罪人一说。”旁边老龙头也道“老朽添为秋水山庄管家,看着山庄从建立到被灭,无论是老庄主还是庄内的人都没有和天盗会发生接触的,这一点老朽可以作保。”
那张横道“某也不是说你们老一辈的恩怨,你们一进驻这高府就遭到袭击,颇为可疑,若不是来找你们的,难不成还是来找高家小姐的?”
风易山道“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