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还能搞出什么花样。不过房间忽然安静下来,柴咪的话止于“终于”之后。
“终于……”女孩的头低了下来,变成了日常的状态,此时她似乎在思考合适的措辞。
“终于?”刘伟假装很是期待后续话语的样子。
“没错,我终于……”柴咪思考了很久,最终蹲了下来,“对了,陈述笔录还没做呢,只知道是那天晚上你解开扣子的,但是以什么一个想法,之后有没有上手摸,都还不知道呢。”
说罢,柴咪打了个哈欠,女孩看上去有些累了,“明天再说吧,今天先定你一个‘解扣子犯’,基于当时的情况、不可抗力,酌情给你减点罪行。”
“那我上手摸了呢?”刘伟好奇问。
“不得了不得了,我就知道,这可是猥亵少女罪了。”柴咪眼睛稍微睁大了些。
你这晨报都看什么去了,只有猥亵妇女这一说法啊!
不过刘伟同样也心有余而力不足,都没有去纠正女孩的说法。
嘭。
只见柴咪向后一倒,躺在枕头上,涌起的睡意不断侵袭着女孩,“不过基于当时的情况、不可抗力……啊呜……还有邻居着一层关系,我……”
别睡啊!刘伟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