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颈椎,要找医生的。”
“可是……”刘伟本能地想说没事,不过他的情况确实不太乐观,而主要的问题是在脑中的,“应该没事的吧。”他自己也毫无底气。
“要看医生的,我们去找最好的医生……我的银行卡里有钱的。”柴咪的一滴眼泪落在了刘伟的手背上,女孩并没有“呜呜”地哭泣,而是一边留着眼泪,一边想着办法,“我们先去找刘先生的朋友。”
“为什么?”伟哥不解道。
“因为……”柴咪吸了两下鼻涕,可是没吸上去,便低着头,蹭在了伟哥的袖子上,“呜哇……我不会看病。”
刘伟听了仍旧一脸困惑,不过见女孩开始哭得厉害,他不由伸手去抚摸柴咪的脑袋。
柴咪知道他们处于楼道,所以除了开始的“呜哇”是放声哭的,其他的时候她尽力缩小了声音,“医院好可怕,呜呜……复杂,不会看病。”
女孩从小到大去医院皆是一家五口齐齐上阵,父母不用说,就连两个哥哥也近乎全勤。初中时期的一次点滴,女孩以为见不到“猫哥”了,结果哥哥提前交卷赶到了医院。
“你不是考试吗?”父亲问道。
“挂科就挂科了,反正这次老师监考得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