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方才发现他们的座位被人给抢去了。
“那个……我们先到这里来的。”
“不是空着的吗?”嘴上这么说,但邋遢男漫不经心的模样俨然在道:“你能奈我何?”
倘若刘伟是一个人来的也就罢了,可这个座位是挚友为送他礼物而占据的有利座位,伟哥上前一步,将硬币袋子放回在台面上,“我兄弟上厕所去了,我也站在这旁边,麻烦你让一下。”
年轻人的语气没有任何不尊重的成分在里面,但想要回座位的意图十分坚定。
可对于同样需要大量礼品券的邋遢男来说,他对刘伟的话置若罔闻,已经开始往其中投币。
这时刘伟的手机响了,他接起电话,原来是二狗忘带纸了……
刘伟和二狗一起归来,他能闻到好友身上的一股味道——简单地说,就是夹杂着一点臭味的骚·味。
不过当他来到胡子邋遢、但头发抹的锃亮的男子身旁时,他才知道什么才叫真正刺鼻的味道:
化学品合成的香味让刘伟的脑中又是一阵眩晕,虽说同是香味,伟哥身边的女孩们的气味令他身心愉悦,而眼前这个男人身上的味道则让阿伟的身体本能地排斥着。
甚至与之相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