伟微微一笑,随即将秃头房东撇开,向少女走去,“你听到了吗?”他问绪礼。
“听到了。”
同样都是不擅长说谎,柴咪选择硬着头皮去说,一眼就能被看穿;而绪礼则一直选择坦诚,故而从没学会骗人这项技能。
“不问问是什么事情吗?”等少女上车,刘伟开始骑行。
“刘先生不想说也没关系的。”
“那我不说了。”
“嗯。”绪礼答应着,但有些后悔,谁叫她也被勾起好奇心。
不过少女先是见识伟哥的魔术,随后又得知对方的收入,现在再知道他是个狠角色,大概也是见怪不怪了。
而刘伟之所以威胁保安,正是因为此人嘴碎,与自己亦有恩怨,如果放任不管,估计什么诋毁的话都说得出。
本来倒没什么,伟哥的并不在乎这些事情。不过当年轻人发现他紧盯着绪礼,走出的几步,方才意识到少女说不定都会被连累。
另一边,保安拿着扇子扇着风。
被扫帚打以后,他对伟哥是畏惧三分。不过他没有完全丧失底气:合同一到期,他可就要行使权力。
那天他关注那栋楼好久,没有发现刘伟搬离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