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机旁的塑料板,可上面标明的只有价格和双休日的限时说明。
“之前也有人应聘吗?”前辈问道。
“这倒是没有。”小张望了一眼屋内,“不过有个客人问过,能不能来这里打工。”
“就是眼睛大大的,之前也来过。前辈你应该也认识吧,一个美少女。”
“你怎说的?”
“她才16岁。我说未成年,不急着打工。”她顿了顿,“我们也不要,是吧?”她望向前辈,发现困困迟迟没有回复,她感到惊讶,道:“我们能要未成年的?”
“她太好看,老板可能会破例。”困困分析说。小张听了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这的确是生意人会干的事情,大概是不签合同,薪水照给。
此前她认为自己年轻,化妆水准又不差,应付这份工作绰绰有余。可是今天看来,她多少有些危机感,“难道我们给的工资算高吗?”
“嗯,挺高的。”
而且不在室外,本身也不需要洗盘子、杯子,准备食物等等,想来做的学生确实会有——困困搬出准备已久的说辞。正好一个男人进屋,她让出空位,交流到此结束。
刘先生想出的办法正是用绪礼和小白增加打工女生们的危机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