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外,最难熬的并非是撞见咪咪一丝不挂,而是女孩在9月时仍旧穿着单薄的夏天睡衣,胸部的轮廓透着衣物依稀可见。
其实作为大男人,面对种种诱惑想办法发泄出来便可,要命的是住在一起的这个“睡衣怪”喜欢闯浴室的门。
“刘先生你昨天怎么洗澡洗得那么久?”
“哈哈……”年轻人干笑着,最后给出洗得干净点显然糊弄不过扫黄大队的大队长。接下来他高度防备,后续的几天年轻人皆是普通在沐浴,不过柴咪没有破门而入的迹象。
“诶?!!!!”
“刘先生,你现在怎么动不动就尖叫啊。”
清晨,柴咪跪在沙发边上。而刘伟赶忙把内裤拽回去,随之将滑落在地的毯子盖在身上,“托谁的福啊!”刘伟老脸通红,“你这又是闹哪样?!!”
“把它压在内裤里不难受吗?”
“要你管。”伟哥觉得心力交瘁,“怎么就随便脱人裤子?”
“哼唔~看看嘛,我又没有。”柴咪倒是一句话弄得伟哥无话可说,女孩见状,身子凑近过来,“可以了?”
“嗯……不可以!”刘伟的理智占了上风。
当天晚上,刘伟仍旧不断回忆白天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