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刘伟豁然开朗,所以仅仅被称作“会做饭”才令初夏生气。
什么叫是不是?初夏本有点意见,但鉴于对方用了“超”这个字,搞得她最后害羞起来,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
“哥哥你弄得好慎重。”她发现刘伟将床上自带的粉色枕头调整到黄金分割线上,而不是两个枕头的正中间。
“没办法。”年轻人随之把口罩放在沙发旁的圆桌上。
至于准备的白色内裤的他则装在小小的纸盒内,放到口罩旁边宛若一份礼物。
领导事先指示过小未是有一些心理障碍。那刘伟回忆起那个穿偏大、厚实内裤的女生十有八九是她。
能让她换上这条内裤吗?他不免自我怀疑。
而且老板不忘给年轻人下达指标——必须有脱衣的照片,哪怕是上半身脱光,背对镜头都行。
要给观众遐想。
然而刘伟认为她那样穿着出境本身就是种抗拒的表现,更别提脱掉最后的贴身衣物了。
此刻距离约定时间尚有1小时,摄像显然来得过早,钟点房是4小时,等于说他的拍摄时间少了四分之一。
拍摄不代表有一组照片即可——足足要有四组。
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