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胡兴将灵药挖了出来,兴奋地跑过来,很天真纯良的样子,似乎毫无心机,就一个单纯的少年。
脸上沾染着些许泥土,都没来得及擦掉。
“辛苦表弟了。”
黄衣女子很高兴的样子,将灵药收入一个盒子,放入腰间的一个小袋子里。
储物袋?
陈宁看得双眼一亮,黄衣女子若是挂掉了,会不会掉落储物袋给自己?
黄衣女子将灵药收好之后,取出一方手帕,轻轻擦掉胡兴脸上沾染的泥土,动作温柔。
此番举动,将另外三个舔狗刺激得几乎双眼血红,嫉恨欲狂!
胡兴一脸腼腆、尴尬地躲避了一下,脸色涨红,看起来颇为害羞,宛若单纯少年,面对暗恋的人,做出亲昵举动时的那种,紧张而窘迫,却又隐隐激动。
陈宁看得叹为观止,要不是他是个旁观者,并且以上帝视角,观察着诸人的一举一动,恐怕想不到,一个比一个演技高明。
黄衣女子心机深沉,将三个舔狗玩弄于手掌之中,而胡兴显然更高一筹,深藏不露,蛰伏着等待时机。
恐怕不仅要算计三个舔狗,还算计着黄衣女子。
陈宁觉得,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