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最贫穷的地方,一山连一山,基本见不到什么平地。
官道进入岭南县,也开始变得颠簸不平,官道两边不时有衣衫褴褛的行人经过。
杨凡放慢了速度,看着路侧一脸菜色的行人,心情不由沉重起来。
路边的一阵哭声吸引了杨凡的注意,哭声断断续续,干涩无力,像是声嘶力竭,更像是有气无力。
杨凡策马过去。
一对夫妻带着一个七八岁大的孩子蹲在路边树下,妇女靠在树干上,嘴唇干裂,面黄肌瘦,眼睛半合着,一动也不动。
哭的是那中年男子,张着嘴巴,双手不停的擦着眼角,声音干涩,眼神慌乱而无助。
孩子有气无力的看着这一切,没有太多表情。
杨凡下马,走到那男子面前,蹲下身子,抓起那妇女的手腕,冰凉的触感,早已没了脉搏。
这妇女看来已经死去一段时间了。
中年男子没有理会杨凡,双手不断的擦着眼角,干涩红肿的眼睛都快要被擦破皮了。
杨凡不由一阵心酸,伸手摸了摸那干瘦孩子的头:“多大了?”
孩子低声吐出两个字:“我饿。”
杨凡连忙拿出一张饼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