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就是这样,不管生活在哪里,不管是什么样的人种,不管是过去还是现在,只要你还活着,所要面对的就是这样,这样的事情是适应在所有情景之中,不管是呙锦还是其他人。
腊月二十一,今天阳光依久好的让人睁不开眼睛,我再次睡到日上三竿,这次很是有情可愿,两天来的昼夜不分,疲惫彻底攻占了我的身体,酸痛从各个层面蜂拥而来,兵不血刃我缴械投降。这让我不由自主的邪恶的想到:很多幸福都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
本来是想在我这温暖的两米见方的香塌上,再努力做上个春秋大梦,以此来虚度这无聊的一天,无奈母亲的命令下来,让我马上起现在就起。对于眼钱这个双鬓已经范白的女人我言听计从。从我出生的那一刻,就注定我欠她的永远还不完。
虽然不是很积极,我还是麻利的穿好衣服。其实懒床的境界要在大学里才能表现的淋漓尽致,大三下半学期,我们寝室的几个姐妹再也没有人逃课了,千万别误会像我们这样成分很纯的顽固份子,是不可能突然之间改邪归正的。
之所以如此是归功于我们的辅导员,她曾怒气冲冲的通告我们全班,如果谁再干逃课不发毕业证,面对如此一更年期的老女人**裸的威胁,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