呙炎先清了清桑子道：“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你不过是想告诉我们，这里所有的一切都是你说了算的，虽然很不想承认，却又不得不这样做。”
呙炎的语气很平淡，平淡到听不出任何其他的意思，也没有任何其他的情绪，对呙炎来说这只是一句话，一句是话的话。
凡笑了笑道：“你们也倒是有些奇怪，所有的这些都是你们想知道的，所有的这些也都是你们清楚的，可是你们又偏偏要问这样的问题，不是很奇怪吗？”
呙炎微微愣了一下道：“没有什么好奇怪的，等你明白了，也就明白了。”呙炎的声音很小，最后的几个字几乎只有他自己听的见。
很显然，呙炎这话是对凡说的，单从他这话来看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意思，要是仔细想想的话，还能听出很多矛盾来。
这是很明显的，呙炎等于是说了一句废话，不明白自然也就是不明白，明白了自然也就是明白了，这就好像火是热的一样，存在的本身就是最基本的事情。
基本的事情是不需要再去说什么的，最正确的说出来反而是觉得哪里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这似乎又是说不明白的事情。凡也有这样的感觉，和其他人也有不一样的地方。
凡最先感觉到的是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