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对于明白的人说始终都是明白的，对于不明白的不管怎么说都不会明白的，凡和云中飞他们的对话就只有他们自己明白。
周围的那些小妖不知道他们说的是什么，他们心中是很疑惑的，这样疑惑就只有他们自己去承担，他们是没有什么办法说出来的。
不要说是他们，就是莫立武也是不能说出来的，这里事情不是他们能决定的，他们唯一能做的就是奉命行事，除了这一点其他的什么都做不了。
云中飞此刻的心情又有了些变化，先前想要什么都不顾的想法已经消失了，云中飞心里很清楚，对付凡他们是没有什么好的办法的。
到现在为止他们的处境还不算是太差，凡并没有离开这里，他们也没有谁受了很重的伤，表面上看这是很好的，仔细想想的话就能找出其中不一样的地方，所有的这一切并不是他们自己争取的，都是凡的功劳。
换句更明白的话就是他们之所以会是这样，完全是凡让他们这样的，当然这里他们也付出了很大的努力的，只是这些努力并没有什么太大的作用，只要凡愿意，随时都能让这样的气氛发生根本的改变，这一点是短时间内是不会得到改变的。
事实就是这样，事实是事实，在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