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徒弟，她是他的恋人。”
凡大笑起来，一边笑，一边摇头道：“好，好，实在是好，今天我算是见识到了什么是虚伪，什么胡说八道，所有的好处都是你们得到的，还说了如此正义凛然的话来。”
凡还在笑，这笑容中有很多其他的东西，呙元无和呙元初没有说话，其他人也没有说话，甚至女娲娘娘都只是看着凡。
凡又突然停止笑容盯着其他人道：“你们就没有什么反对的吗，你们的师父，女娲娘娘，把他们最重要的人给留下了，让你们去死，你们就这样心甘情愿吗？”
没有人搭话，不管心里想的是什么都没有人搭话，呙元无看着凡道：“这样要是你问的话，没有什么用，不管他们心里有没有什么想法，你问都是不行的。”
凡道：“我不需要问，我已经知道的很清楚了，你们是比着我们更可恶的人，好处都落在自己身上，和你们这样的人为敌，我感觉到耻辱。”
呙元无道：“你放心，我们剩下的这些一定会和你战斗到底的，要么你死在我们的手里，要么我们死在你的手里，没有其他的选择。”
凡道：“我忽然不想动手了，你们的人死了活着都没有什么关系，今天我还真是大开眼界啊，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