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翅膀，也没有嘴，也没有眼睛，总之什么都没有，可是他就是一只鸟，不管到什么时候都是一种鸟。”
呙锦忽然笑了起来一转头看着呙沐道：“这样的还怎么能成为鸟的，他要怎么吃饭，怎么喝水，这可能吗？”
呙沐道：“那就不是我的问题了，我只是负责把这个故事说出来，至于是不是真的，已经没有什么用了，谁在乎呢？”
呙锦看着呙沐，呙沐也看着呙锦，两人忽然就都笑了出来，呙锦道：“所以这个故事是假的，是你编的，还是真的有这样的鸟呢？”
呙沐道：“这个我还真不清楚，反正我是没有见过，甚至都没有听说过，没见过的东西未必就不是真的。”
呙锦重新把头埋在臂膀里道：“如果真的有这样的鸟，他是不是很辛苦，什么都没有，什么都做不了，为什么要成为鸟。”
呙沐道：“他是成为了鸟之后才有的痛苦，还是有了痛苦之后才成的鸟，这个问题要是弄不清楚的话结果也就不一样了，我们还是管管自己吧。”
呙锦沉默了一下，慢慢的坐直身子，伸了个懒腰，呙沐看着她道：“你现在起来还真是好事，也是早晚一些的话你就露出真身了，我看现在就有些危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