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厚的却一点都没有说,艳娘走到房间之后就躺在床上,呙锦坐在板凳上。
呙锦就这样看着艳娘,什么话都没有说,艳娘也没有说,就这样躺着,看着蚊帐的顶端,双手交叉放在腹部,两人都不说话,也尽量不发出任何声响,时间就这样慢慢的流逝。
终于艳娘忍受不住了,她躺在那里没有动,甚至连姿势都没有换轻轻的道:“你不应该跟过来的,我们都清楚什么情况,你也不用问,我也不会说,我也不会走,除非我死了。”
呙锦道:“死了多不好了,好不容活下来自然是要好好的享受的,死了就什么都见不上了,要努力活着,不能去死。”
艳娘还是没动,笑了一下道:“你这是在和我讲大道理吗,你这样的修为或许有这样的资格,只是你这样修为的人是不会明白我们的苦处的,也是不会知道我们的不幸。”
呙锦说这一点她不否认,她也不是在什么大道理,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活法,其他人是没有资格去评价的。
艳娘笑了笑,歪着头看了呙锦一眼道:“你是真的这样想的,还只是在安慰我,或者是另外一种形式的宽慰我,这和讲道理有什么区别吗?”
呙锦说这个还真不好说,她也说不清楚,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