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无比集中,眼神始终都没有离开过双土。
双土看着他笑了一下道:“你应该清楚我说的是什么,看来你所谓的那些一切并不是很重要,你还是比较关心此时的事情,你觉得王新蕊怎么样,她为什么会那样。”
呙炎的心一沉,这样的话到底还是从双土的嘴里说了出来,呙炎变得舒服了,这种舒服不是因为真的轻松了,而是那种被压抑的感觉慢慢的在减轻。
这种压抑是呙炎自己造成的,很早的时候呙炎就明白双土是什么意思,不过就是不敢承认罢了,在呙炎的心里,就好像只要不承认,王新蕊就不会有任何问题。
在其他的时候这样的想法是错误的,在这个时候这样的想法也不对,却非常的有效果,就如同续命的药一样,能让呙炎活下去,苟延残喘的活下去。
这样的比喻并没有夸张的,呙炎也确定了一件事情,王新蕊已经在他的心里占据了一席之地,很重要的地位,呙炎并没有说话,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就只是笑,很尴尬的笑。
双土也没有在说下去,看着呙炎,等着他的回答,呙炎尽力克制自己不自在的表情,眼睛在双土和其他的地方不停的转换。
稍稍等了一下之后,双土问呙炎这是怎么了,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