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的,他们告诉你们的东西,是真的,他们没有告诉你们的东西也是真的。”
呙锦握紧文婆的手道:“原来你早就知道了,看来这个村子里承受痛苦最大的是你,你真的是辛苦了。”
文婆笑了一下说她已经习惯了,不管什么样的事情习惯了也就好了,没有什么比习惯更厉害,呙锦问文婆有用了多少时间习惯这件事情的。
文婆伸手想要去摸呙锦的脸,伸了一半又停了下来,手臂悬空了一些时间道:“你这孩子,还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你,你这不是往我心上插刀子吗,就是习惯了,也不能这样啊,毕竟那些伤还在的。”
呙锦笑了笑说有伤不可怕,可怕的是伤上会流脓,那样就麻烦了,呙锦问文婆的伤上有没有流脓。
文婆盯着呙锦看,再次笑了起来说呙锦是一个办事的人,要是这样的话,她可以承受的住,不管呙锦想知道什么,她都会告诉呙锦的。
呙锦问香儿是怎么死的,文婆楞了一下,问呙锦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呙锦说这是问题的根源,只有知道这些,其他的才能解决,文婆沉吟了很长时间说香儿是伤心引起的重病,这病是内伤,还没有散发出来就死了。
文婆说香儿为了她并没有着急出嫁,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