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的,同时也不是一天两天能消除的。”
呙锦想了一下说这也不一定,不管是谁都有承受的极限,超出了那个极限,所有的一切就都不一样了,原先不合理的东西也就都合理了,呙沐问要是真的这样的话,呙锦准备怎么办,呙锦说也好办,该留的留,该走的走,呙沐问该怎么去判定呢。
呙锦看着他道:“你是在和我说话,还是在问我问题,我觉得应该是在和我说话吧,这样才符合你。”
呙锦是坐在椅子上的,呙沐挨着她坐了下来道:“在你看来,莫问这里的突破口会在谁身上,或者说谁会主动和我们说出来他并不是很想说出的问题。”
呙锦摇摇头,而后说她又想到了一个问题,是不是有人说出来之后,莫问的问题就能解决了呢,呙沐笑了起来道:“这样说来我们不过是在为自己找麻烦吧了,觉得能解决问题,进行了之后才发现是一个麻烦,找到一个麻烦,后面的麻烦就又跟着来了。”
呙锦并没有回话,整个身子都靠在桌子上,看着她的背影,呙沐才突然意识到,呙锦不过就是一个小女人,身子很单薄的小女人,过去她所展现出来的强大,很多都和她并没有太大的关系。
天底下没有什么事情是该做的,也没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