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
回来的时候沈静说这个地方真是很好,难得的清净,每次到这个地方的时候她的心里都很宁静,那是一种消失了很久的感觉。我微微的点了下头,想其实有很多东西都是一样的。
那天的晚自习像往常一样,教室里始终都是圆珠笔在纸上磨出的沙沙声,时而还会冒出一声轻咳和哈欠声。
大家都在埋头努力,放眼看去看到的只是一个头顶,有时会忽然间冒出一个头来,大都是厚厚眼镜下一双红红的眼睛和毫无生气的一张张略显苍白的脸,所以学校在晚自习的时候,生人是很少敢进的,特别是高三的教室,没有人能承受的住书山后面的呆滞的脑袋。
我像其他人一样也在埋头努力,和他们不同的是他们努力的是正事,而我则是费事,这个观点除了我的语文老师外有些怀疑外。
其他的所有老师态度都非常坚决,特别是我的数学老师那个老夫子,其实我们数学老师并不老,只有三十多岁,胖胖的矮矮的,他总是带着一柄圆圆的厚厚的眼镜,在加上一张肥嘟嘟而略显“天真”的脸,俨然就是大番薯版的老夫子。
他曾非常认真的说现在的我如果努力的话考上个不错的学校还是有七八成机会的,可是要是我还这样的话考走的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