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说着又喝了几口,呙锦告诉严浩然想要喝酒以后有的是机会,现在她们的目的应该破除这样的阵法。
严浩然道:“你们不是有这样的本事吗,这里的阵法对你们来说什么都不算,你们能自由出入,自然也就能破除,我听说你们还有顾虑,不知道是为了什么?难不成你们根本就没有这样的本事。”
严浩然说过又喝了两大口,呙锦说呙沐这里的阵法不是很困难的事情,当然也不是很简单的事情。
严浩然笑了起来问是不是所有的修道者说话都是这样,总是说一些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这样的人他见的多了,通常越是这样,说的越是奇怪,越就没有什么本事。
呙锦低低头说她同意严浩然的说法,而且她说的是实话,任何事情都有两面的性的,莫问这里也是如此,对她们两个来说莫问的阵法不算是什么,对村民来说却不一样,而要不要破除阵法,最需要考虑的是村民的想法,只有确定对她们没有危害了,才能去做。
严浩然点点头说呙锦的这些担心,他心里也很清楚,莫问这里的情况就是这样,很奇怪至少在他过去的那么多年是从来都没有听说过,更是没有见过的,很多情况下他都会不自禁的怀疑,这一切都是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