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跟我走换衣服到前面去。”
不容分说扯着袁真就往外走,袁真那里敢争执,只好乖乖的被园丁带着往前走。一路上遇到好几个这院中的使女、仆役,大家也都对袁真视若无睹。
“长贵,这就是你的侄儿,小家伙可不知怎么样啊,第一天上工就偷懒,这样可不行,你还要好好的调教才是。”迎面又撞见一个身穿绸布面棉袄的管事模样的人。
长贵连忙作揖道:“杜管事,您不知道,我这侄儿原本一直是在学校读书的,是家里的读书种子。不料恰逢家里发生变故,他老爸在码头扛包累的吐了血,这才让这孩子出来跟我,小家伙还有些摸不清状况,我会好好管教的,您放心。”
“你不要说得这么可怜,来这里做事,首先要顾的是东家,起心动念都要维护东家的利益,这出来做事的,谁家里不是都有一本难念的经,别扯这些有的没的,这一次就算了,下一次直接的就开革,没有什么情面可讲。”杜管事厉声说道。
长贵和袁真连忙应声告谢。
长贵带着袁真七兜八绕,来到一间杂役住的房间,长贵拍了拍袁真的肩膀,带着他走了进去。
一个和袁真差不多大的少年,正在屋子里面看书。看到长贵领着袁真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