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
一晃三个月过去了,转眼到了七月底。
清晨,天空还只是乍露一片鱼肚白,白头山另一侧的倒鼎瀑布下,丁乙手举着一块铁板,正抗拒着从七八百米高空倾泻而下的水流,他在瀑布的外侧,这不过是瀑布的一小段支流,可是这也不是寻常的人可以做到的。吴茂楠则是在那瀑布的正下方同样是手举着一块铁板在水流的冲刷下屹立不动。
这是丁乙的日常课程之一,这些日子以来,吴茂楠他们为丁乙制定了近乎严苛的时辰安排表,各种匪夷所思的灵药浴,各种令人发指的地狱魔鬼似训练,每天还要忍受宛如万箭穿心似的金针渡气,喝下一碗又一碗稀奇古怪,难以下咽的灵药。
天还没亮,新龙营的少年们还没起床,他就被人从浴桶中捞起带到食萍山。每天深夜,夜深人静大家都已进入梦乡的时候,他又被人悄悄的送回来。
这三个月,他没有睡过一天床,也没有好好吃过一顿饭,几位老人家每天都换着法子,弄出一些稀奇古怪的招式对付他。
不过丁乙心态摆的很正,作为资质垫底的存在,但是同样他有一颗骄傲的心,资质不行,就靠后天的努力,他本来就很自律,再加上他也知道这些老前辈都是为了他好,所以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