岸上等着我!”
陶修文二话不说,脱去裘皮大衣和长大褂。
树生一见,吓得脸都白了,双手拉住他不放。
“老爷,您这是做什么?”他可不能让老爷下河。
这么冷的天,万一老爷有个闪失,他这辈子都没法报答老爷的恩情了。
“我去把河里的人救上来!”陶修文甩开他的手。
“老爷,如今兵荒马乱的,每天都有不少人因埋葬不起而被投进河里水葬,您这下去……”
“胡说,咱们这地方自古就没有实行水葬的,你没看河中的人手还在挣扎吗?”
见老爷动怒,树生又仔细朝河里望去。
哪里是手在挣扎,那明明是被河水冲得在水中摇动而已。
况且,谁知道河里的那个人死了多久,万一是在河里浸泡了几天的呢,把老爷吓坏了就不好了。
“你放手!”陶修文刚走一步又被树生拉住。
“老爷……”树生都快哭了。
他心里只恨自己不会水性,要不何至于要老爷下河?还没等老爷脱去长衫,他就会一个猛子扎下去了。
“树生,万一河中的人是刚才咱们看见的那个姑娘呢?又万一她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