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间的长凳上坐了下来。
“我就跟你讲讲吧,我们府上的那位小姐,大年夜喝了点酒,喝醉了,倒在路边睡着,得了风寒,第二天便浑身发烫昏迷不醒,到今日还没有起起来呢。”
想到如烟的病如此严重,树生就很自责。
如果那夜他警觉些,没有被人打晕,那么如烟小姐就不会出这些事儿了。
“是吗?很严重吗?”任文斌大惊。
“对呀。”
“那请过大夫吗?”
“请过,城里所有的郎中都请遍了,也不见起色。郎中们让我们老爷准备后事。”
“啊?”任文斌惊呆了。
没想到陶国华这一走,陶家竟然发生了这许多的事。
好多次他想与住在陶家的如烟联系,想去看看如烟。
可是因为没有什么理由进去,他也没有任务,似乎没有必要去陶家走动。
陶国华不在家,他也不方便去别人府上找人家姑娘。
这会儿他倒计上心来,对树生道:“你看,我是开药铺的,但是我也是郎中,能让我去瞧瞧你们小姐的病吗?”
“你能看好?”树生虽然想他去,但有些怀疑他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