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弱小对付不了强大的敌人时,那便索性装得更弱。
让对方对自己毫无防备,这样就可以为自己争取生还的机会和反击的条件。
那时如烟不以为然,总觉得这种话不应该是爹爹一个文弱书生讲的。
没想到这些日子以来,她终于明白了爹爹生前教给她的做人的道理,很多都是对的。
她心里非常感激爹爹,感觉他时刻都陪在自己身边保护着她。
外面传来一阵上楼的脚步声,任文斌迅速让如烟躺好。
他戴好鸭舌帽,走到窗前的桌旁摊开一张纸,假装在写药方子。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
陶修文和妙香走了进来,他们的后面跟着树生和翠翠。
只见陶修文满脸堆笑走向任文斌:“你是……如烟的表兄?”
他从前知道慕家有一个远房的亲戚,亲戚的儿子很早就失踪了,没想到如今又回来了。
这可是如烟目前世上仅存的亲人了,陶修文自然替如烟高兴。
“是是,您是?”其实任文斌知道他就是陶国华的父亲。
“哦,我是陶修文,如烟的父亲是我的好友。”陶修文自我介绍着。
任文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