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看书,见如烟进来,便起身相迎。
如烟径直走到里间,任文斌心知一定是有事了,便跟进去。
“如烟,出什么事了吗?”他关切地问道。
如烟的眼泪顷刻间流了下来:“任大哥,陶老爷摔了……”
“摔了?摔得怎样了?”任文斌大吃一惊。
“我没有见到过,据说已经摔得说不出话了,妙掌柜把着老爷卧房的门不让任何人进,现在谁也不知道老陶老爷病情如何,甚至生死未知。”
“真是岂有此理!”任文斌拍着桌子站了起来:“她怎么能这么做?”
“任大哥,你能找到陶少爷吗?咱们任何人都说不上话,只有陶少爷回来了,妙掌柜才不敢把着门不让人进。”
任文斌点点头:“这倒也是。”
他沉思 了一会儿,说:“对了,陶家宗族的人呢。”
“宗族的人?我不认识。”
任文斌一想也是,如烟在陶家既不是女儿、也不是儿媳妇,陶修文自然没有理由领着如烟去见过陶氏宗族的人。
“如烟,你这样……你以陶老爷收留的孤女的名义,到前门大街去找陶老太爷。”
“陶老太爷?那是谁?”如烟